维持在微利状况。在这个行业做了十多年,应该说心中是有数的。“男怕入错行”在一个走向没落的行业里,可能你再投入多少力气,回报也是微薄的。 我开始学习计算机技术,我把我的一台486工作用机拆了一遍又一遍, DOS系统也装了无数次,DOS命令也用熟悉了,这时市工会职校的计算机中专班聘兼职老师,我就凭着一张DOS激活盘,一张DM盘,一张KV100杀毒盘和我从计算机报刊上得到的知识,开始教计算机维修课,实际上当时的计算机全是进口兼容机,品质相当好,故障也确实基本上是软件操作不当造成,我记得稍为难一点的是在计算机升级的时候要会编辑Config.sys和Autoexec.BAT两个文件和主板上的倍频跳线。事实上我的课还很快吸引了很多南工和南大的本科生来听,我当时每周4节课,每上两节课,要备8小时的课,我订了当时所有的计算机报刊,当学生问的问题当时答不出,我一定会弄清楚,下次课说明,其实带着问题的学习是效率最高的,我也经常在珠江路计算机一条街上看别人怎样装计算机。我的性格中有敢闯的一面,也有喜欢探求新知识,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自然习性。 94年我有了一个到“西电”去进修计算机技术的机会。一年以后,我看到报纸上同创登的招聘广告,就以普通工程师的身份,应聘同创集团新品研发中心结构设计工程师,面试当场即被录取,并让我即去上班,面试我的是新品研发中心总监徐一宁,这是一位做人很正的领导,只是由于有时表达过于直白,而没有更好的位置,我对他仍然心存感激,是他让我赶上了这一波计算机热的大潮,开始了10年的IT之旅。 92年有个同事要到深圳去闯天下,我们做的音响这一行,在深圳薪水高很多。因为他是做电路设计的,我是做结构的,所以希望我和他一起去,这样就可以搭档做产品。我对他说,你还没做好准备,技术上你还要积累,而且这个行业现在我也不看好。结果是他去了,我没去。一年后的年底,他神采飞扬的回来,请大家吃饭。说他月薪6千块。而我们那时月薪才1千块,结果是有一批人跟出去做音响。而我是准备转行了,再过2年后我也到了深圳,只是做了IT业。后来那些同事碰面,都说公司经营状况不好,薪水几年没加。而我的薪水确实是年年在加。 这一次的人生转折,是一次正确的选择。我的大部分同事还在国企里面耗着,有时看到他们面带菜色,就知道他们的处境。成功的转折来自于对社会,行业,自身的了解和极积的准备,来自于忧患意识,这样才能抓住时机。 5. 化蛹为蝶 长期在一个地方工作对外界真是不太了解,开始工作的一个月给了我很多刺激。首先是薪资,面试时,我要了我在工厂时同样的月薪。面试者即是我的主管,笑了笑,一口答应。结果到第一个月发工资时,我得到了2倍的钱,其中一半是奖金。我悄悄问了一下同事,原来工作1~2年的大学生也跟我拿得差不多。我恍然大悟,怪不得面试时主管笑得暧昧。IT行业的薪资真是跟传统行业不好比。这也大大刺激了我的工作热情。 第二件事是不象我们电子行业设计师每人配备几十万圆的电子仪器,这里只是每人一台PC,所谓硬件工程师做的只是做用户层面的测试,他们多是工作1~2年的大学生。而结构工程师倒是需要做真正的设计。只是在这里共事的同事,他们离真正的设计实在太远,虽然也能用AutoCAD画零件图形,但对结构设计的要素掌握。这样的状况在后来的日子我多次碰到,包括我后来与台湾结构工程师的多次交流,我更是对自己有信心:我在技术上走得够远。顺便说一句,台湾称结构工程师为机构工程师是比较准确的,“机构”者“机械结构”也。 我认为中国的IT企业之所以没有成功的掌握深层次技术与其R&D的组成人员来源有关,他们差不多都是学计算机的新大学生。很多公司靠这批没有工厂制程的新人做板级研发时,遭遇了失败而在研发路上缩了回去。当时有大批的成熟电子工程师,他们没有及时的向计算机行业转移,是国家的损失也是他们个人的损失。因为实际上除了软件工程师,其它象硬件,测试,结构,品质工程师,他们都需要长期的经验积累。如果有一批人转了过来,再加上新大学生计算机知识的优势,至少中国的PC的板级研发有的跟台湾一拼。今天说这些,确实是过时,但在IT目前又一轮的技术变革面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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